第(1/3)页 果然这话一出,手下本来已经微弱的脉搏,一下子就强劲了起来。 傅知易有了不祥的预感,吞了吞口水,紧张的问:“什,什么话?” 齐柴胡一边用心把着傅知易的脉搏,一边慢吞吞的道:“夫人说,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!” 傅知易悬着的心彻底死了,颓然的闭上了眼睛。 一旁的卫副统领还傻愣愣的问了一句:“傅兄,贵夫人这话是啥意思?” 傅知易苦笑没说话。 卫副统领又看向唐梁。 唐梁比卫副统领还懵呢。 两人对视了一眼,都看向了齐柴胡。 想问,看他闭目把脉,都闭上了嘴。 一屋子的人都不敢说话,连呼吸都不敢大口,生怕惊着了齐柴胡。 好容易看齐柴胡收回手,又解开了包扎的胳膊,看伤势。 盯着那伤势看了半日,又拿手指头沾着血,放到鼻子边闻了闻。 这才打开了自己的医箱。 从最下面掏出一个小瓷瓶,倒出一颗药丸,递给了傅知易。 傅知易毫不迟疑的接过来,仰着脖子就吞了下去。 等了一盏茶的功夫,齐柴胡趁着这个机会,要了一坛子烈酒来,洗净了手,又取出了银针来,在烈酒中浸泡了片刻。 才解开了缠在伤口上方的汗巾子。 那汗巾子一解开,本来已经勉强止住的血,一下子又流淌起来,将伤口处的金创药都冲开了。 就见齐柴胡说时迟那时快,手中银针闪烁,大家都没看清楚他怎么动作的。 他就停下了手,大家就看到傅知易的胳膊上扎了好几针。 那血又止住了。 第(1/3)页